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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宝钻同人】The Fall(堕落)(第20章)

【声明】此文从法拉宗俘获索伦开始,一直到努曼诺尔陆沉,记述了那段黑暗年代的历史。一切著作权皆属于托老,属于我的只有脑残,BUG和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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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一个bug,巨鹰是在Tar- Ancalimon(安卡丽蒙)时代离开王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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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0 法拉宗(Pharazôn)

Pharazôn从不相信任何说辞,这次也是。

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种‘证据’,多到令人反胃。它们中的大多数都来自Griinor(格雷诺)和Agoripa(阿格里帕)。除此以外,御前法官Phasaen(帕萨恩),财政大臣Jaselang(乔瑟朗),内务大臣恩德克(Endekor),Romenna(罗门那)市长Zelor(泽洛尔),海务及运输管理总长Rekad(瑞卡德)……都带来了证据——大半个御前议会的成员都有‘证据’。‘证据’如雨后林地里的蘑菇那样疯狂地冒出来。

当我是傻瓜吗?说什么信什么。 Númenor国王随手抄起一份笔录,是御前法官Phasaen记录下的一个厨娘的证词,指正她当天确实看见Nalétar(那蕾塔)形迹可疑地出现在大厨房附近——离她请假期满还剩两天。他们需要找一些牺牲品来结束这件事。一个说不清自己行踪,并且与两个已确定嫌疑人都有关的女人是很好的选择。Pharazôn把那张纸丢回去。那东西有多大的可信度,恐怕只有递交它的人自己才知道。

证词可以逼供,证据也可以捏造,唯有实事不行——他要找的正是隐藏在这一切假像后的事实。

“陛下,Mairon求见。”男仆立正报告。

“让他进来。”Pharazôn翻开了另一页证据,是财政大臣Jaselang(乔瑟朗)送来的。全都跟Gihamar(吉哈玛)向他借贷有关,前前后后一共二十多笔,数目总额大得惊人。又是一个该死的东西。他敢借贷就该死!居然还把这个作为洗脱罪责的证据呈给我?

Mordor之主走进来的时候悄无声息。像前几次一样,他小心地走到Pharazôn身边,在一张空椅子上坐下。只是这次,他的手臂间多了一叠文件。“陛下,这是一个人委托我交给您的,关于Gihamar在Romenna与人签订契约,租船走私的原始文件。”

他推开那些堆积如山的证据,将自己的东西放在Pharazôn面前。

“是谁委托你的?”Númenor国王抬眼瞄了一下这个人质。阳光透过窗棂,洒满他的银发,仿佛一张散开的光网,遮挡住了他脸上的表情。

“嗯,就是嫌疑人之一,那个叫Nalétar的侍女。”

他的门路挺广,来Númenor时间不长倒也认识不少人了。我该相信他还是那些家伙?Pharazôn 迟疑了一下,伸出手臂搬过Griinor(格雷诺)和Agoripa(阿格里帕)带来的证据。“哦,我这里东西太多了,你帮我看一下吧。把那些口风一致的放在一起。把与之相敌对的说法放到另一边。明白吗?”

“明白。”Sauron微微欠身。

看他批阅文件的样子,Pharazôn终于不那么无聊了。Sauron阅读的速度很快,效率也惊人。他可以把4-5份文件一字排开,同时浏览。也可以用两只手写字,不管是左手还是右手,都流畅熟练。我应该早一点用他才对,至少可以省掉一半请抄写员的开销。Númenor国王收回思绪,把注意力集中到Sauron刚刚带来的文件上。

这堆东西看上去很陈旧,泛黄,并且布满水渍。不过Pharazôn一眼就看到了最下方Gihamar(吉哈玛)那个华丽的签名。总管的手迹很漂亮,流畅得就像飞舞花丛间的弄蝶。签名旁边还注有时间,叫Pharazôn难以相信的是,最早的一份日期竟然是内战爆发那一年的4月,距他祖父去世仅仅一个月。

“这贱婊养的。”Númenor国王把这粗俗的字眼骂出了口,正好对上Sauron抬起的头。后者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你的事做完了?”他问。

“还没。陛下,我以为您要让我做别的事。”那双眼神无辜又单纯,还带点惊慌。

真是个叫人充满兴趣的家伙。Pharazôn捻捻手指。我的确很想让你做别的事。“可你愿意吗?”他凑近Sauron的耳朵揶揄了一句,同时把手插进他的衣领。然后,那个拥有华美外表的生命退却了,许多犹豫的情绪包围了他。

Pharazôn从中看到了动摇。

你会成为我的囊中物,永远驯服与我,听命于我,变成一件不管何时何地都能保持忠诚的武器。“你继续吧。”Númenor国王欣赏着刚刚的举动给Sauron带来的压力。自觉很快就能控制这个人质的一切,并迫使他用自身的能力为自己服务。当然同时也可以占有他的肉体和生命,让这种统治之态变得更为实际可见。

纸页飞速滑过指尖,每一页上都毫无例外地出现Gihamar的签名,有一些干脆省略成了首字母‘G’。开始正式繁琐,之后愈来愈随意。直到这叠文件的最后,在一份支出二十万银币的结账单上,有个不起眼的红色图案跃入Pharazôn眼帘。那是一枚小小的印章——白树,王冠,海涛构成了图案的主题,一个大写的‘S’刻在图案的正下方。前面的签名仍然是一个‘G’,但用笔和其它的签名都不一样。它的线条十分扭曲,是刻意模仿柔和的刚硬,看上去就像一个壮汉穿了身女人的衣服那样怪异。

这绝对不是Gihamar的笔迹,虽然这签名的书写者在竭力模仿他。还有这印章,看起来好眼熟。“Mairon,你去把书架上那本王室谱系拿来给我。就是最下层右侧那本最厚的,黑色牛皮封面。”

Sauron放下笔起身,走到墙边,从高大的书架上抽出Pharazôn所要的那本书,递给他。Númenor国王打开书,对照着那枚印章,一页页地翻阅。终于,一个曾经的国王徽记对比成功,那是Tar-Súrion(苏瑞安)的徽章。怎么可能?每一任国王的徽章戒指都会在他去世的时刻被打碎,然后重铸成新王的权戒,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他去世之后的时间段里。而且,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是谁在用这枚王戒?如果没有这本书,连我都不能确定这是哪位先王的徽记。他预感到这件事可能严重得远超原本的估计。

“Mairon,你觉得什么人会用一个死去已久的人的印信?”

“陛下?”Sauron抬起头,他也被这个问题问得愣住了。“不会有人用死人的印信的,因为那毫无信用。如果硬是有人要用的话,我觉得很可能并非出于他的本意。而那枚印信,也许只是个对故人的怀念罢了。”

“怀念。”Pharazôn喃喃自语,“Súrion,该死!都过去两千年了。谁知道他会把一个刻有印信的权戒给什么人?”

“应该是离得比较近的人吧?”Sauron插话,“毕竟权戒这样东西,是个君主都不会随便乱给,会出事儿的。”

Pharazôn连忙把Tar-Súrion的近亲一一查遍。这位Númenor的第九任国王有两个姐姐,全都未婚,不可能有子嗣。他本人有两名子女,长女Telperiën(泰尔匹瑞安)和次子Isilmo(伊西莫),Telperiën也一生未婚,绝嗣而终。倒是Isilmo,有一个闻名遐迩的儿子和一个早已湮没在历史中的女儿。谱系中没有记载这个女孩的名字,只是以一朵小花代替了她的存在。

会不会是这位与王座失之交臂的王子把这个属于父亲的权戒赠给了女儿?但这之后呢,戒指是怎么传下去的?最大的问题是,为什么Súrion的印信会出现在一个商人的结账单上?Pharazôn闭上眼睛,无法想通这两者之间会有什么联系。

“陛下,也许我们可以尝试去寻找这枚戒指。”Sauron的声音出现在他脑中,提醒了他。

“你认为我们要再搜一次,是不是?”Pharazôn略带佩服地看着眼前的人质,不得不承认他的脑子很好使。

敲门声响起,迫使他们的谈话停止。“进来”Númenor国王吩咐。

门推开一半,侍从官带进来一个风尘仆仆的年轻人。“陛下,Romenna(罗门那)那儿出麻烦了。”

“说。”

来人瞄了一眼Sauron,神色迟疑。

“不碍事,直说无妨。”Pharazôn坐直身体,两手十指交叉,支着下颚。

既然领了吩咐,来人也就不再顾忌。“回禀陛下,商人Nakader(那卡德)的船沉了,就在两天前,外海上。没有一个活口,连尸体都捞不上来,统统沉进了海底。”

“什么?”Pharazôn骤然起身,把这人吓得不知所措。

“我……我……”

“我没有责怪你,退出去。”他命令道。

来人随即旋身离开,未作任何停留。门‘咔哒’一声关闭了。

室内重新变得异常沉寂,令呼吸声也清晰可辨。“Mairon。”Pharazôn再三斟酌后开口,“你觉得应该从哪里查起?”

“Gihamar,和所有与他有关的人。”Mordor之主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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