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sca

谢谢所有支持我的人,我慢(笑哭)。文偏反派,极少吃Cp(亡夜目前是毒唯),画不限,只要是非营利性质的,随意用,不用再来私我。

【精灵宝钻同人】The Fall(堕落)(第6章)

 【声明】此文从法拉宗俘获索伦开始,一直到努曼诺尔陆沉,记述了那段黑暗年代的历史(分视角叙述,主线串联视角是一个叫 泽兰瑞娜(Zélarena)的宫廷侍女),其他视角包括索伦,法拉宗,阿曼迪尔,辛姆拉菲等等。

【警告】此文后期可能会变得极度血腥。

【目录】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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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 法拉宗(Pharazon)

他俘获Sauron己六月有余,今天是第一次正式召见这位Mordor之主。

对于这个胁迫来的人质,Pharazon从第一面起就对他充满了兴趣。他有着太多不可思意的地方,不仅仅是他自身的美貌和无意之间散发出来的无形的迫力,还有那些关于他的传闻。

比如:他可以呼风唤雨,控制领地的天气。亦或者他可以操纵火焰,环绕他的府邸。甚至有传闻说他可以召唤鬼魂和令尸体行走。Pharazon觉得这太离谱了,应该是那些无知的东方人和南方蛮族们的随口杜撰。真正令他感兴趣的是Sauron在他宏伟要塞里聚敛了大量珍宝这个事实,以及他自身的秘密一一他究竟是什么东西?他为何能够长生不死。对于永生这个问题,他的祖先曾请教过精灵,得到的却是认命这么个答案,甚至还说可怕的死亡原本是件叫人艳羡的礼物,简直就是句骗傻瓜的鬼话。他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他希望找到答案。为此,他查阅了王家图书馆所有与Sauron有关的记载,却发现它们那么少而且模糊不清。最为详细的一次就是Tar-Minastir在1700年支援北方精灵王国,由统帅Ciryatur(契雅图尔)指挥的Gwathlo(关丝洛河,后称灰泛河)之战,Sauron在此战中几近全军覆没。但是,没有一样提到他的来历,提及他的出身。所有的努力得来的仍是一无所知。

也许,我能捕获他就是命运给我的一个恩赐,为了帮助我解答这些疑问——没有任何财富与荣耀比一个永恒的生命来的更叫人着迷。

“陛下,Sauron来了。”仆人的轻声提醒让Pharazon回过神来,Mordor之主就站在距他十步之遥的地方。他穿着朴素的粗麻袍子,双臂自然垂落在身体两侧,神色谦卑而躬顺。

“你们都下去,我想和他单独谈谈。”Pharazon吩咐道,同时命令,“把门窗关好,放下窗帘,没有传召谁也不许打扰。”

“遵命。”所有的侍女、侍从、男女仆妇纷纷停下手头的伙计,关好门窗,拉起帷幔,躬身退出。整个大厅黯淡下来,唯一的光源来自天穹顶上的洞口经由镜子反射进来的阳光。

“好了,他们都离开了。现在脱掉你的衣服,我想看看你的身体。” Pharazon从座位上起身,径直走下来。他看见Sauron脸上扫过一丝惊讶。“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身体。脱掉衣服!”他复又命令。

Mordor之主照做了,没有犹豫。阳光照在他光洁的皮肤上,泛起一层微微的白晕,仿佛那不是血肉而是雕像。

真是完美。Pharazon由衷地感叹。之前的两次,他都没认真地审视过这具身躯,也没发现它如此漂亮。他抬起手,触摸着Sauron的颈项。肌肤温暖柔软,触感和所有活人的都一样,但却光滑精致得像那些年轻的少女。细腻的汗毛泛着金光,苍白得略带透明的皮肤下有青白色的血管蜿蜒交叠。Pharazon看看自己的手臂,那儿的血管纠结得可怕。它们不再像从前一样平滑,而是透出一种精力枯竭的痉挛,一丝衰弱的前兆。

为什么会这样?他将手掌贴上对方的胸膛,肌肉紧致平滑,很有弹性。而且,从那天将尖刀刺入他心口的时候,Pharazon就知道这具身体一样会流血,一样可以被杀死,他们在这点上是一样的,没有任何不同—— 一样的心跳节奏,一样的呼吸频率,毫无异常,却又蕴藏着根本的差距。于是,他的目光又向下移动,注意到对方作为男子需要遮掩的地方,伸手抓住了它。Sauron畏缩了一下,接着又放松下来,任由摆布。

没有任何特别之处,这具身体和自己的完全一样。但是,结局却不相同。Sauron不会衰老,他的美丽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萎缩并失去活力。但是他却会,从强壮到昏聩,最终死去,化为尘土。这不公平!Pharazon磨着牙,小心地掩饰着自己的脆弱。

“你应该换一件衣服,一件配得上你的华服。”他眯起眼睛,叹了口气。既然当下找不到答案,那就从长计议,反正这家伙也逃不出手掌心。

Pharazon离开他,取出事先命人准备好的礼服:柔软的内衣由极细的亚麻织成。夹衣则是用了上等的羊毛,染成深沉的黑色,底边用银丝线织出波涛的图案。外袍是丝质,赤红底色,襟前用金线绣出王室的纹章。腰带同样是红色,丝质,颜色更深,如同凝血,两端装饰着金色的藤蔓花纹。这套衣服对于一个侍从来说太华丽了,更像是为一位君王制备的衣着。

“你试试看,是否合适?我一月之前就让他们做了,昨天才匆忙送来。内廷的人一直都很会拖拉。”他把衣服放在Sauron面前的地板上。Mordor之主接受了这份好意。

穿衣的时候,Pharazon略带玩味地欣赏着这泛着微光的躯体,从发丝到脚趾,每一个部分都像件艺术品。而且,令他颇感惊讶的是,这家伙打了上千年的仗,身体上居然没有一处伤疤,就连自己一个多月前刺他的那一刀,也了无痕迹。“你是怎么弄的?”他突然发问,“你的伤一点疤痕也没留下。”

“这个……”Sauron整理好外袍,系上腰带,除了没有个王冠,他又恢复了身为君主的那种气势。“也许是个人体质的问题。”他将长发分开,披在两边,“我受过不少伤,涂了药以后就没管,自然恢复。我也不知是何原因。”

假话。Pharazon觉得他有意敷衍自己,还破绽百出。现在逼问他不会有什么结果,不问到可以让他放松警惕。“说实话,如果你是个女人,应该会有不少男人争着娶你为妻。”

对方感到了侮辱,脸上扫过一丝阴霾。“陛下是否打算让我到您的床上,以考验我是否像女人一样给予您忠诚。而不是在这厅堂里,实现男人的忠诚。”

他在讥讽我,还不露声色。Pharazon觉得他真是有意思极了。这个Sauron并不粗野,却统治了那么一大群粗野的玩意儿,还把他们制得服服帖帖,有些不可思议。“坐下吧,我们接下来要谈谈你口中所谓的男人的忠诚。”

“遵命。”Mordor之主在Pharazon近旁坐下,双手扶着膝盖,腰背挺直。“您希望从哪个方面获得我的忠诚?”

有机会真该让他到我床上试试。Pharazon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挑起一个话题。“与我谈谈你的要塞吧?”

“Barad-dur?”对方轻吟着这个词,“为何?”

“因为我听说那是整个Middle-earth最为宏伟的要塞。”

“不敢当。”Sauron推辞,“怎比得上陛下的Armenelos,恢弘壮丽,光辉闪耀。我那不过是乡下的破城堡。”

“Armenelos当然最美。” Pharazon洋洋自得,“但建成这座大城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历代先王的努力方才造就她如今的辉煌。但是你的要塞却是你一人所建,我说的不错吧?”

“您真是抬举我。” Mordor之主放松地背起双手,“一个人造一座城会把我累死的,那是我的军队和我的仆人们的功劳。”

“多久?”

“嗯,大概600年。”

600年。Pharazon愣住了。他最为长寿的先祖不过活了500岁。而如今,他们的寿命正日益缩短,不仅仅是王族,整个Númenóreans都是。但对于他,糟糕的还不仅如此。他没有后代,不论是合法的还是非法的。而他也隐隐预见到,他永远都不可能拥有后代,拥有一个王位继承人。也就是说,在他死后,王位将不可避免地落到那些旁系家族手中。而他,是一个家族覆灭的象征。

“600年。”他恍若叹息,“你一定为了她花费不少心血。”

“那是当然,他是我的全部。” Sauron的神情变得严肃,“但他的存在并不是为了提供欣赏。如果您允许,我可以称呼他另一个名字,我取的名字——Lugburz(路格柏兹)。”

Pharazon没有问他这个词的意思,也不想知道。他觉得Sauron知道他想问什么,但又故作玄虚地绕着圈子。也许,同他直说会比较好。他思考着怎样措辞才能让自己既达到目的,又不显得低三下四。 “我需要你的支持,你的财富和你的军队。你明白,Númenor只是个岛,大不到哪里去,我手头能调集得再多也无法超出它的范围。但是你不一样,你已经统治了大半个Middle-earth,而且又那么久了。”

Mordor之主笑了,笑得完全不像他的头衔。“原来陛下想去Middle-earth发展。这点没问题,不管是财力或是人力,我都会尽可能地倾囊相助。”

他指望我把他放回去吗?这不可能。Pharazon 咬牙,“但是你的仆从不会接受我的王令。封臣的封臣不是我的封臣。”

“这个好办。” Sauron张开嘴巴,没有说话,但是有个想法却跳出Pharazon的脑袋。

“你想写信?”

“是的。”Mordor之主肯定,“我书写一封文书,由您的使者带给我的仆从。”

“他们会相信吗?” Pharazon见过那些Mordor来使的模样,一个比一个像鬼,说的也想必不是人话。

“会的。我的手笔,他们见到即会相信。你可以派遣使者直接送到Lugburz的副官或者Nazgul的首领那里,他们一定会照办。”

他不会想玩什么花招吧?Pharazon满心疑虑地看着Sauron。不怕,只要他人在这里,他的仆人玩再多花样也无用。“可以。”Númenor国王同意。他击了两次掌,先前退出的众人推门进入大厅,升起帷幔,打开窗户。之后,Pharazon当众宣布,“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人质,而是我的一名侍从。我已经让人为你收拾了新住处,不用再去那间杂物间了。Zélarena会带你去那里,你需要什么也可向她提出。”他扯起袍子的一角递给Sauron,后者上前轻吻一下。

“感谢陛下恩赐。” Mordor之主微微屈膝后离开大厅。

他走后,Pharazon颇感无聊,就想起了Ashmu(阿夏姆),那个东方歌手。他是Umbar的领主Deadeson(代阿德森)送给他的一件礼物。对此,Amandil曾坚决反对过。因为这男子是作为艺奴被买回来的,Númenor从来没有过奴隶,也不允许有奴隶。

不过Pharazon有他的理由,他觉得只要自己不把他当奴隶对待,再给他个合适的名分就行了。这个歌手在好些年里娱乐了他。除了唱歌,他还会杂耍,魔术等逗人乐的小段子。每逢宴饮,他就成了其中光鲜的主角,让那些矜持的女士也笑得前仰后合。

己经有很久没听他唱曲了。Pharazon叫来一个仆人,“去叫Ashmu来,让他带上琴。”

仆人默然地带去他的旨意,叫来了歌手。Ashmu是一个纯血统的东方人,有着黑色的眼睛和卷曲的黑发,个头比岛国人矮得多,却敏捷得像猫。他手臂上原有一个代表奴隶身份的烙印,来Númenor后被他自己用刀割掉了,只留下一个可怕的伤疤。

“陛下,您今天打算听什么?”歌手夸张地鞠了一躬。

“你家乡有没有关于Mordor的歌谣?”Pharazon接过侍女递来的石榴子,一个个放在嘴里嚼。

“Mordor?不知道。”歌手摇头。

“那么有没有关于魔王的歌呢?”

“这……”歌手顿时流露出恐惧之色,“冒烟的大山里住着妖魔。您问这个干什么?”

“我比较好奇。”

“没有歌。”歌手摇头,“我们从来不唱那些玩意儿。那里只有恐怖的传言,魔王踏着火焰而来,带来杀戮与血腥,还有……”他用手捂了一下曾是烙印的伤疤。

又是个孬种。Pharazon吐出残渣,“换首歌吧,你想唱什么就唱什么。”

歌手唱了一曲,却没有任何俏皮与欢快。

“你怎么了?唱得跟哭丧调似的?”

“陛下!”歌手突然哭起来,“陛下您不再宠爱Ashmu了吗?”

Pharazon一脸厌烦地看着他,“又怎么了?你就不能像个男人,少哭点吗?”

结果歌手哭得更厉害了,眼泪打湿了袍子下摆,Pharazon恼火地将袍子撩至身后。“说!”他喝道。

“陛下为什么要让那个下贱的俘虏住到我楼上去?上次他差点就掐死我了。”

“下贱?”Pharazon斜眼看着他,“他是战俘不错,可他是个货真价实的领主,比你的出身高多了,歌手。让他住你楼上你该感到荣幸才对。还有,他怎么会打算掐死你?”

“这……这……”歌手吱唔不语,“我怕他。”

“这是应该的。你应对他尊重些。”Pharazon告诫,“否则我真可以保证他会掐死你,毫无怜悯。”

歌手的表情变得极为难看,活像条挨了棍棒的狗。Pharazon觉得留他在这只会叫自己生气,便打发他离开。

不知道Sauron会在信里写些什么。他又会表示出多少诚意来。Númenor国王品尝着盛在精美琉璃杯里的果汁,想起最近的港口税收帐目还没看,就吩咐人统统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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